赶紧拨动号码打电话给辛礼。“你让员工为短剧免费打广告了？”
辛礼愣了一下，才回过来，“是不是效果不显著？”
韩子夜一口馄饨下去差点没噎着。
这是效果不显著吗？
明明是太显著了好吗！
他想了一下，很委婉的开口。
“老辛，这个为短剧宣传……”
的事不用这么兴师动众，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头的辛礼打断了。
辛礼严肃郑重地声音从那头传来，“放心，我懂，现在数据流量确实还不够，我会让我们的短剧火起来的。”
“不，不是，”韩子夜的手一顿，馄饨落回碗里，“辛礼，喂，喂？”
但手机对面却只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再打回去，不接。
韩子夜气的脸都黑了，一口干完馄饨，就冲回去找辛礼了。
抖音上，《那年随风而去》就像坐火箭一样，热度飞速往上涨，停不下来。
同时，平台给到的流量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人不用去找，一打开就有推荐。
有人喜欢，有人吐槽。
总之，热度压不住，根本压不住。
……
同时大唐娱乐里，张天成一脸阴沉的在落地窗前抽雪茄。
韩子夜的歌，甩葱歌已经没了，还剩下一首忐忑。
他背后的办公桌上堆着私家侦探调查的结果，上面都是写的韩子夜这个人平平无奇的背景生涯。
徐海眉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到办公室，“张总，我来了。”
自从上次张天成对着她一通大发雷霆之后，后面就多少对他有点阴影。
毕竟从来没见过那样的张总。
格外的吓人。
张天成甩掉没抽完的雪茄，回头看向畏畏缩缩的徐海眉，眸中闪过阴冷，“上次的事也不怪你们，皇庭娱乐确实给的价格更高。”
徐海眉一听就反应过来了，“张总，韩子夜还有一首忐忑，要不我再去试试。”
想到什么，她又补了句，“赵梦蕊就不用去了，她帮不上忙。”
张天成点点头，侧脸掩在灯光的阴影里，看不清神色。
徐海眉忍着大气退了出去，去忙了。
等她一走，张天成就回身拿起另一个手机按下一个好久不见的号码。
号码接通后，对面传来一个男人危险戏谑的声音。
“哟，张哥，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张天成面无表情的盯着脚下的城市，“別废话，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