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之人拥有的那份勇气,他这辈子也没有……
上官海桐转头,望着远去的背影沉思。
幻霜送完人回来:“姑娘,我觉得时公子并无看轻之意。”
“那样才更可怕。幻霜,你明白吗?”上官海桐泛起一丝苦笑。
下意识的思想,理所当然之事。
天底下有多少人明白其中的可怕?她要走的路比想象中更艰难。
别庄。
婵嫣依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表妹在屋外煎药。
一只鸽子落地。
管家抓起来拿走绑在腿上的信,看后匆匆离去。
表妹急忙站起:“哎,你去哪啊?药好了我直接喂吗?你倒是交代完再走啊。”
人早没影,哪里能回答。
表妹蹲下继续扇火:“着急忙慌的,不知道什么重要的事。”
她掀开药罐的盖子,找来碗倒出药。药很烫,她边吹边端进屋。
站在床边,表妹很无奈:“这怎么喂啊?喂得进去吗?”
她扶起婵嫣,用勺子舀起药塞到嘴边。病人的嘴紧闭,压根喂不进去。
试了几次,表妹无奈将勺子丢回碗里:“喂什么喂,少吃一次死不了。”
四周寂静,屋里只有二人。
她突然眼睛一厉,翻手指间藏着一根细针。
正当表妹刺下去时,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
管家悄无声息出现:“杀手要沉得住气。你太浮躁了。”
表妹放开病人,抬手格挡。
管家速度非常快,几次三番拦截住杀手的杀招。
表妹旋身跳开:“我演的不像吗?你居然怀疑我。”
管家揣起双手一本正经道:“我的表妹小时候便摔死了,不可能死而复生。你身后的主子没告诉你我的身份?怎么会有女人愿意嫁给我,那不是守活寡么。”
“你是太监?!”表妹惊诧,转身欲跑。
一柄剑当即架在她脖子上,凌择逼近:“不想死就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