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夫人的巴掌悬在空中,落不下去。
“好啊!沈锦月!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母亲,我将铺面卖了这件事情是有我的考量,您消消气,请息怒。”
沈锦月见自己已经躲开了那一巴掌马上又站起来,假意扶着孟老夫人要坐椅子。
“母亲,这件铺面虽然是位置很好,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偏偏就是它不挣钱呢?临街那么多铺面都挣得盆满钵满,就只有孟家这间店不仅不挣钱,甚至都要毅远侯府倒贴。”
“沈家是世代经商,我也跟在父亲身边学过一些,所以对于生意方面略有研究,其实咱们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风水二字,我这些日子看账本就觉得很不对劲,按理来说这家铺面该是侯府最赚钱的铺子才对,又核对了账本,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所以我就请了一个大师过来算了一下风水。”
“母亲,你猜怎么着?”沈锦月故意卖起关子来。
孟老夫人的头绪还真跟沈锦月走了,完全被沈锦月带到了“风水”里头,迫不及待地询问:“怎……怎么着了?”
“这家铺面那是大凶之兆呀!谁做生意谁赔,根本就不可能让人挣到钱。”沈锦月摇摇头,满脸惋惜的模样。
“孟家的先祖大概是在买地契的时候没有找风水大师好好的算一算,其实不管是住宅,做生意的铺面才是最应该卜卦算上一算的,风水与财运紧密相连,一个好的位置可不仅仅是看那里繁华与否,最重要的还是那块地旺不旺财。”
“难怪呢!”孟老夫人像是恍然大悟一样,难怪孟家的生意怎么都做不好,做什么行当都能赔,长此以往到现在,毅远侯府那点儿家业都快要被后代子孙败的差不多了。
孟老夫人完全被沈锦月说服了,拉着她的手问:“那你看现在要怎么办呢?”
“母亲你放心,我已经让风水大师看好了一块地,改日我就将那里买下来,我也从沈家带来了一些做账的伙计,到时候有沈家相助,何愁孟家的生意做不成功呢?”
沈锦月又继续说道:“而且我在卖这间铺面的时候,卖家根本不清楚咱们卖的缘由,因着这里繁华的原因,我还卖出了高价。
我算了算,用这笔钱填补了府中的亏空之后,正好还能多出一部分钱去开店。”
“锦月,真是有心了,母亲差点儿就错怪你了。”孟老夫人握着沈锦月的手,俨然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
“母亲这是哪里话,都是锦月分内之事罢了。”沈锦月嫣然一笑,敛下眼眸,眼底满是算计。
孟老夫人叮嘱着:“看样子你确实能独当一面,处理好店面的事情,可还得来费心地准备冬日宴,记住一定要给长公主府发去请柬。”
“永乐长公主真的会来吗?”沈锦月疑惑地问。
孟老夫人信誓旦旦地说:“当然,我年轻的时候与长公主相熟,她一定会卖我这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