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即使很有灵气,但也因为她的清醒而无趣。当然,厉将晓知道这位小他五岁的司机非常、非常有趣,只是她绝不对他施展。他实在古板,所以她对他愈发毕恭毕敬,和疏远。
他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本心,立刻托着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抱到柯尼塞格的车前盖上。谢欺花感到重心动荡,下意识环住面前的男人。奢侈的冷金属被困在裙摆之下,高贵的人在低处。
厉将晓仰头吻她。
男朋友
成熟的人,即便放肆中也包裹克制的成分。厉将晓把控好尺度,不让年轻的司机感到不适,他绅士的托举使她高过他。身居低位,在她唇上抿吮。
谢欺花懵了一瞬,但她不是未经世事的人,或者说,一个人爱不爱你,即使再端庄肃重,他也有让你感受到的途径。正如当下,他炙热的手熨烫她腰间,略微的力道不束缚住,仅做支撑,让她在他昂贵的座驾上享受亲密的乐趣。她在夜风里放任了他深入。
一吻结束,气喘吁吁的是年轻人。
谢欺花清醒几分:“老板,你……”
厉将晓眼底闪过晦暗的情愫,即便渴望更多,也被迫浅尝辄止,替她整理耳畔凌乱的发丝。谢欺花想自己可能喝醉了,也可能英俊多金的老板让她鬼迷心窍,她居然产生了幻觉。
产生了被他亲吻的幻觉。
“……厉将晓。”他说。
“你那样喊我。”托起她的脸颊,转而吻她小巧泛红的耳垂,“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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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欺花其实想说不好。老板竟喜欢上她,很突然,但她也有自己的考量。
“老板,我觉得现在就挺好……”
月薪五万,工作清闲,岁月静好。
她实在不想打破安逸的现状,如果和老板把关系搞得不明不白,一旦情感破裂了,保不齐会丢了饭碗。她不想丢掉饭碗,而且老板之所以是老板,就因为老板是不能变成恋人的。
谢欺花在他的搀扶下回了家。
厉将晓不是没送她回过家,只是从来没送到家门口。今晚两弟弟不在家,他把她扶到客厅的沙发上。谢欺花眯着明亮的眼仰躺下去,洁白的脖颈被暗绿衬托,他突然,又很想吻她。
谢欺花似有察觉。
厉将晓紧盯着她。
“……还可不可以?”
他用拇指抚过她唇瓣。
老板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谢欺花还在犹豫,他俯身逼近,领口晃荡的银链吸引了她半分注意。厉将晓低声问她在看什么。她也因为感到新奇,伸出手指勾扯,往自己所在的方向。
厉将晓仿佛得到应允,大掌从沙发的间隙扣住她的后脑勺,再次吻上她的唇。这次谢欺花做出了一些回应,时而轻抬的下巴,代表着享用。但很快又被对方攻城掠池,吻得喘不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