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芙挣开他。
这种气味她不喜欢。
尤其是在办公室闻到这种味道，她抽身出来，把窗户推开的更大一些。等味道散去一些，秦芙才深深吸了一口气。
“顾嘉树不能拿我怎么样。”
她见顾以安掏出烟，她没有制止。任凭他吹出烟雾，冲淡屋里的气味。
“你想和他和解么？”
秦芙问。
坐在对面，顾以安挑了一下眼眸。他不想和秦芙谈论这件事，他想和秦芙谈论的是另外一件事。
关于周凤鸣的事情。
“你要跟周凤鸣去美国？”
秦芙啧了一声，她觉得自己半点隐私都没了，甚至觉得自己被这家伙监控了。她掏出手机，警惕的盯着握手杖的顾以安。
“你在我手机上装了窃听？”
顾以安咝了一声。
他的腿不方便，但他还是勉强翘了起来。
“小芙！就算你不相信我的人品，也请你相信我的专业度，好么？”
秦芙一本正经。
“你搞反了吧。我对你的专业度毋庸置疑，但是我对你的人品……有所保留。”
顾以安着急了。
他这个人效率为先，任何影响效率的事情，都会在他这里先过滤掉。短短几个月，他的准则都变了。
因为眼前这个女人。
“告诉我。”
秦芙无奈，白了一眼顾以安。
“你也知道，我现在职业的瓶颈期也到了。如果我能在医疗律师的领域有所突破，那我在职业的道路上就能站稳脚跟。”
她靠在窗台上，神情严肃。
“就像绿恒的业务一样。只要我医药领域能打开缺口，这个影响力比绿恒的业务还要持久，还要大……”
顾以安松了一口气。
他跟秦芙睡了五年，这女人的底线他是很了解的。
如果她真的要和周凤鸣有点什么，她绝对不会对这个男人欲拒还迎。她一定会先下手为强，把周凤鸣睡了。
然而，根据顾以安掌握的材料显示，
他们两个不仅清清白白，甚至连那方面的意思都没有。
“秦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