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安按灭了烟头，吹出一口浓浓的烟雾。
“我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
秦芙实在力不从心，她疲累的坐回到自己沙发位上，点头。
“你问。”
沙发那边，顾以安攥着手杖，他突然坐直了一些，连翘着的腿也放平了下来，
“你觉得我持久么？”
秦芙盯着他的身子，仔仔细细的扫了一遍，就像高精度的扫描仪似的。
眨了眨眼睛，她无辜的就像一只小白兔，听不懂任何人类的污言秽语。
她抵在顾以安眼前，
“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顾以安一字一顿，眼底蕴着笑意，他咬了一下秦芙的耳垂。
“我问，我持久么？”
持久？
秦芙认真考虑顾以安的问题。
由于她没接触过别的男人，顾以安的时间问题，她实在是没法比较。这个问题，真的把她难住了。
实话实说？
不行，
显得自己过于菜鸡。
人设明明是行家老手，五年后突然被曝是菜鸟，这个谁受得了！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这不是敲门声，这是救命绳！
“小秦，我听说顾律来了？你把他请到办公室啊，我请他喝茶有点事情要说！”
洪吉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顾以安的就像疯了似的，压着自己的腰，不让自己走。
秦芙气急。
“放开！”
突然，顾以安转头，对玻璃门外喊了一嗓子，
“洪律，我这有点事情没忙完，你回办公室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就过去。”
他压着秦芙，气息丝毫不乱。
“好的，你忙。”
洪吉山的声音似笑非笑，在门外绕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