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少女柔软玉手想要解开自己的衣襟纽扣,却因为恐惧和乏力而努力了半晌也无济于事;中年丑汉终究是失去了耐心,一双粗肥猪爪粗暴抓住凛花衬衫边角,嗤啦一声便将校服扯做了碎片。
登时,令雄性血脉偾张的画面便出现在了早已双目赤红的石川眼前。
如山间清泉般清澈柔顺的丝滑银发凌乱的披散在床铺之上,犹若倒垂星河般璀璨夺目;幼嫩萝莉眉眼之中尚带着一抹青涩稚嫩的未熟气息,但却仍是绮丽娇美,更比成年雌性多了分还未熟坠枝头便被采撷品尝的悖德旖旎。
宛若细软月牙般的柳眉因慌乱而微蹙聚起,澄澈晶莹的靓紫晶眸仿佛包着一汪蜜汁,湿漉漉的微闭似乎隐约在期盼被彻底填满占有;稍有一些婴儿肥的可爱粉颊仿佛新剥荔枝般皙幼嫩软,此刻更是已被玫粉酡红所点染,令人不由得想要咬上一口咂摸究竟是怎样甘甜滋味。
至于香嫩纤白的脖颈之下,萝莉娇柔单薄的细软上身已是几乎一丝不挂,袒露着大片雪皙幼粉的赤裸香肌;与肥猪粗蛮油厚巨躯相衬,凛花柔弱娇小到甚至娇细柳腰都未必有石川壮硕大腿粗细。
而与一个月前少女蜜乳尚还只有微隆弧度相比,不知是因不断做爱交合而刺激了激素分泌,亦或是单纯到了青春期而开始成长,此时萝莉圆润娇嫩的媚人乳脂已经丰挺满涨,将许久未换而尺寸早已不符的胸罩撑得几欲从中爆裂,已是有了至少c杯的尺寸。
如果单是看着凛花被包裹在丝绸胸衣之中,虽急促呼吸而水波般挛颤摇曳的甘腴蜜乳,已会令人忘记她才不过只有初一年纪,竟是能从娇幼稚软的胴体中品尝出一点诱惑媚意;显然这不久前还是纯洁幼女的名门小姐,已经一点点被中年丑汉开发成专供榨精的下流雌壶了。
粗鄙肥猪的淫秽视线,简直如同滚烫大手爱抚般赤裸难耐,令本就玉靥玫红的萝莉琼鼻两侧已如熟透番茄一般挂着动人的羞窘娇色。
情不自禁的想要以双臂遮掩羞人地方,但一想到这样肯定会激怒石川,凛花被迫停下了护在胸前的细白藕臂,紧攥粉拳的颤抖着向两侧分开,仿佛莲瓣舒张,裸露藕实一般任君采撷;可闭合美眸之上的纤睫翕动,却暴露出了此时纯洁萝莉已是羞迫恐惧到了极致:
“请、请您至少温柔一点…”
“妈的,不过是一个飞机杯而已,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只可惜萝莉惹人怜爱的娇羞,却只会换来脑中只有性欲的肥猪不耐烦而已。
一把撤掉身上早已几乎滑脱的浴袍,彻底裸露出壮硕油污的肥硕巨躯;紧接着便是翻身上床,裹挟着热烈浓厚的腥臭污味袭向凛花鼻腔,令紧闭双眸的可怜幼女妍丽粉颊更失去了一抹血色。
就连片刻也无法忍耐,黢黑粗糙的大手一把便将遮掩着少女白嫩上身最后的布帛扯去;而那双软腴酥沃的丰润娇乳亦是在丑汉亢奋炽烈的眼神之中欢快的跃出,盈出一片奶白细腻的绵腻乳浪。
“才上初一就长着这么大的奶子,名门大小姐的身体有这么下流吗,还是说老子调教的好?”
看着身下纤幼萝莉单薄瘦削的娇躯胸口悬坠着的圆润丰乳,虽然还未如那些腴媚熟妇般娇涨,但是对于如此娇小纤细胴体来说,已是足以惊心动魄的尺寸了。
稚嫩幼女与色情身材塑造出极其下流的反差,令本就性欲澎湃的肥猪丑汉油黄齿缝间都流下腥臭津液,粗鄙淫秽的侮辱着凛花。
“唔…不、才不是…人家…”
被丑男评头论足的玷污着,凛花羞窘得就连银发中潜藏的柔嫩玉耳都已赤红,仿佛玛瑙般剔透晶莹,分外可爱。
只是单纯稚嫩的少女却不清楚,她越是口齿不清的竭力维护着自己仅存的尊严,想要彻底将她污染淫堕的石川便越是亢奋;果然,听见凛花颤颤巍巍的嗫嚅,龌龊肥猪铁柱般乌黑十指大张,甫一发力便覆盖住了娇蜜嫩乳,将纤幼萝莉的纯洁圣峰完全把玩在指掌之间。
就如凛花娇躯一般酥软柔腴,这双莹润盈滑的丰涨娇乳简直软嫩到了极致,好似新鲜细腻的豆花一般,仿佛稍微用的大力一些,娇滑乳脂便会从指缝中溢出溜走。
被令人躁动不已的绝妙手感挑逗的几乎发狂,石川压根不顾萝莉绵嫩蜜乳如何敏感娇弱,只管自己爽快的大力抓捏搓揉;仿佛在揸弄两团装满上等酥酪的膏脂奶袋,在粗糙之间之下滑过的乳肌仿佛融化了一般的嫩滑温润,更是氤氲着稚幼萝莉特有的甘甜奶香。
“嗯咦咦咦咦咦!?轻、轻一点…求您了咿呀呀呀呀?!”
中年丑汉的动作太过粗鲁,可怜萝莉根本无力承受。
娇绵玉乳本就是女子身上最为私密部位之一,凛花更是因为天生体质原因而格外敏感;如今才刚刚发育圆涨的纯洁奶脂被男人滚烫粗糙大手如此毫不留情的大力搓揉抓捏,幼嫩少女哪里支撑得住?
顷刻间,本就瘫软在床铺之中的纤细娇躯乍地反弓而起,仿佛被子弹射中了的小鹿般惊惶挛颤;纤软粉唇更是一下子圆张,吐出一连串无比淫乱的娇啼雌叱。
至于覆压在幼女身上肆意把玩的石川,则是被这绝妙手感爽快的喜不自胜。
娇嫩蜜乳之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指痕,一边粗蛮抓捏,将圆润酥乳在掌中把玩成各种变化形状,一边淫笑道:
“身体敏感成这样,不就是天生的肉便器吗?还不要不要的,其实已经舒服到说不出来话了吧?”
“呼、呼呜…不、不是,人家…人家嗯嗯…咿呜呜呜呜…?”
远超过忍耐阈值,不知道是舒爽还是难受的滋味接连不断的翻涌起来,仿佛一阵阵酥麻电流在凛花纤嫩身子之中四处乱窜,令可爱萝莉的小脑袋不由自主的拼命摇晃,可却又无力挣扎而只能呼呜呼呜的断断续续娇喘着。
百褶裙下包裹着白丝裤袜的修长粉腿早已连足尖都绷直,十根纤幼如嫩芽般纤细的莲趾蜷曲,仿佛这样就能够分散那种令她几乎神魂颠倒的雌乐;湿润美眸眼角泪珠更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糊涂布满,令那张本来柔美温雅的娇靥淫乱非凡。
“没见过这么小年纪就这么骚的!你的事情我可是全都知道哦,经常出门其实是去你那个小男友家了对吧?本来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欲求不满到这种地步了吗?不过被老子的大肉棒干过,那种豆芽菜一样的鸡巴,已经不可能满足你了吧!”
毫无廉耻,石川残忍的说着将她所有尊严都践踏在地的话语,仿佛凛花真的只是一只欲求不满的雌兽。
而这样的话被不断颤抖痉挛的娇幼萝莉听见,也终于是令她意乱神迷的意识恢复了些许清明,淫靡玫艳的隽丽娇靥之上流露出挣扎而痛苦的神色:
“不要…不嗯嗯嗯嗯…说那种话…好、好过分呜咿呀…”
“顶着这么下流的样子在说什么呢?给老子乖乖高潮吧!”
要将绝妙畅美刻入凛花的灵魂当中,让她成瘾于这种只有自己能给予她的雌乐,从而彻底沦落成乖巧顺从的萝莉精壶。
因此在少女情绪最为波动高涨之时,肥猪恶汉将纤细娇躯胸口两座挺拔圆润的丰涨乳峰汇聚,凸露出峦顶嫩红水涨仿佛硬质玛瑙般鲜润的可口樱桃;紧接着粗糙指尖便猛地发力,将稚嫩萝莉最为敏感的乳尖蓓蕾搓扁捏长,令本来如蜜柑般紧实圆润的峰峦一下子仿佛两只皙白尖笋。
而在如此刻意的攻势之下,凛花逐渐融化的雌体自然毫无抵抗之力,轻而易举便被彻底带入了极乐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