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着荡漾湿润水波的芳美澄眸骤然圆瞪,凝聚起来的雾气顺着纤细羽睫滴坠,最终汇聚成无意识渗出的泪痕滑下;修长匀称的白丝粉腿亦是猛地绷紧,柔软粉糯的桃唇间涌出高亢娇媚的哭喘娇吟。
霎时间,卧室空气中盈起如兰麝般淫乱的妩媚香气;而一抹湿痕也是迅速的沿着包裹银发少女圆润美腿的白丝裤袜蔓延,在双腿内测泛起湿漉晶泽:
“嗯嗯嗯嗯…!!不、不行…咿呀啊啊啊啊啊!?”
这是月见凛花所体会到的第一次真正令她感到无比满足的高潮。
并未伴随着巨硕肉茎插入所带来还未习惯的胀痛,仅仅是亵玩淫弄了敏感乳蕾便已达到;年岁尚幼的稚嫩萝莉过早的体会到了本不应该这么早便品尝到的滋味,可那种奇异的躁动却意犹未尽的停滞在酥麻无力的娇躯之中,令她仿佛在轻柔云端之上漂浮着一般神魂颠倒。
即便高潮已经结束,凛花却依旧沉浸在绝妙雌乐之中而娇喘;纤细芳躯时不时的细微痉挛,隽秀玉靥之上更是残留着淫靡不堪的下流媚态。
如果被看见了这副不能见人的糜乱模样,恐怕绝不会有人将她当做古老名门的端庄大小姐,而仅是一只沉浸于交合快感的淫乱雌兽罢了。
良久过去,凛花的颤抖渐渐停止下来,但雪嫩粉颊之上的痛苦与挣扎神色却是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动人心魄的娇羞媚红。
与年岁不符的色气在此刻体现,与青涩稚幼的绝丽模样相称迷幻又烁目,充斥着让雄性血脉偾张的躁动难安。
“看看你的模样有多下流吧,大小姐。真没想到玩玩乳头就能让你高潮啊,自己偷偷期待很久了吧?”
淫笑着伸出粗蛮大手,石川捏起凛花尚还残留着意乱神迷的艳媚粉颊,将乌黑指尖伸入少女闭合不紧的湿软红唇之中,轻而易举便捉住了那条温润香舌,令娇软萝莉本就急促的呼吸更凌乱了一分。
只是被如此居高临下的蔑视,凛花却积蓄不起一点力气反抗,甚至羞愤的余裕都已失去;湿润慵懒的剪水秋眸恍惚的微垂,如同在期待着什么一般,仅以贝齿轻轻啮咬着丑陋肥猪伸进自己檀口中的手指。
而见到刚才还以僵硬娇躯无声地表示着抵抗的大小姐如今已经彻底软化成一滩甜蜜的汁液,仿佛做好了润滑而迫切等待插入一般,性欲本就未倾泻干净的丑陋肥汉欲念已如沸腾野火般滚烫起来,将油黄眼珠烧灼得猩红。
“欠操的小婊子,在老子床上你只需要会叫床就行了!”
言罢,宛若蒲扇般粗肥的双手轻而易举便将凛花娇小细弱的身子翻过,令她宛若母狗一般四肢着床的趴跪在床铺之上,高高翘起在百褶裙遮掩之下的丰润娇臀。
早已湿漉到一塌糊涂,即便有着布帛丝袜的庇护,勾人心魄的妩媚淫香也还是顺着被蜜露浸染润透的桃源蜜谷溢散出来;而对于脑海中只有倾泻性欲的粗鄙肥猪而言,这股香气便是胜过任何而令他失去理智的最强催情剂。
无法忍耐,石川亢奋粗喘着将凛花的校服短裙径直揭起,登时萝莉窈窕玲珑的下半身便呈现在了尚还挺立着胯下粗壮肉茎的雄性眼前。
即便年岁尚幼,但与已经丰盈起来的娇蜜乳脂一并发育,这只肉臀也是已经腴沃饱满至做好了承接男人临幸的程度。
此时在白丝裤袜的包裹之中,如同初熟的水蜜桃一般多汁可口;而被香汗蜜露浸透滋润的丝绸更是蒙着一层淫靡油亮,令中年丑汉恨不得将肥脸直接埋入稚幼萝莉馥郁香软的臀肉之中,粗鲁吸嗅从未被其他男人窥见桃苞粉唇的淫诱媚香。
而早已彻底被甜香穴汁濡透,本就半透明的白丝裤袜也已失去了避光的效能,令雪嫩腿心之中那颗如同蜜枣般糜妍的娇蕾高高贲起,仿佛幼润花苞一般被勾勒出肥腴艳痕,甚至于当中那道细窄紧仄的诱人鲜粉都能隐约窥见。
正是在这道蜜裂上绷紧的丝绸里,一滴滴接连的莹润晶珠正汩汩不绝的渗泌而出,仿佛凝结露滴的稚嫩荷蕊;被浸润的裤袜白丝亦是以此为中心的扩散湿痕,直至两条修长微颤的柔软美腿都能清晰看见丝绸遮掩之下的肌肤嫩色,仿佛初樱一般的鲜润濡粉。
见到如此令人口干舌燥的绮丽美景,恐怕任何雄性都难以维持理智,更不用提这头生性淫秽的龌龊肥猪了。
本就仿佛窟中恶蟒的粗黑肉屌猛一颤抖,腥臭龟菇顶上那些狰狞肉瘤顿时起伏跃动,几滴腥臭黏浊的浆汁亦是从猩红马眼中飞溅而出;双手抓住凛花白丝裤袜的裆部,嗤啦一声蛮横的扯破,连带着失去韧性的丝绸内裤都拨到一边。
再也没有了遮掩,娇幼萝莉稚嫩腴润的蜜穴完全裸露,仿佛微盛蕊瓣般纤茸未覆,因腻润露水沾满而雪皙光滑;无毛阴阜仿佛含苞待放的婴儿小嘴般不住细微开阖,如同在欢迎着雄性肉茎排闼而入般的两瓣穴唇不断溢出着晶莹香甜的蜜汁。
距离如此迫近,中年丑汉的炽热鼻息扑打在莲穴之上,惹得跪伏的纤软萝莉一阵酥软细喘;而迫不及待了的石川亦是剧烈喘息着凑近,左手握住凛花细窄至一只手都几乎握住半边的柔嫩香腰,右手则是把持住胯间躁动亢奋的粗实雄茎,将黢黑丑陋的龟冠抵在幼女两瓣嫩脂芳唇之间。
伴随着一声粗俗淫笑,水桶猪腰猛地前纵顶出——
噗呲!
“嗯、呼嗯嗯…?…插、插进来…插进来了咿呀…”
早已被潜藏在幼嫩娇躯之中的渴求濡湿了腔穴花径至无比滑腻滋润,即便与萝莉窄稚桃屄相比中年丑汉宛若手臂般粗实巨硕的肉茎太过宏伟,但肥猪的棱柱龟菇依旧是轻而易举的揉开两瓣微张的蜜嫩幼唇,深深掼入了才不过初中萝莉的窄仄膣谷之中。
而中年丑汉犹若凶恶钝器的狰狞伞冠,如钢铁般坚实的边缘棱角带着一颗颗可怕丑陋的凸起肉瘤,在穿梭而入凛花已被蜜水滋润的软嫩肉穴之时,亦是将甜汁充盈的稚嫩蜜道插的噗呲作响,发出极其下流的淫靡交合水声。
即便早已并非初次性爱,但幼女娇软蜜润的腔穴依旧无法那么容易适应石川这根几近驴马般狰狞可怖的粗壮肉柱,当即便撑涨得两瓣皙幼阴唇都有些泛白翻卷;只是当桃苞蜜径被彻底填充占满之时,凛花却并未感觉到像是之前那样撕心裂肺般难以容忍的剧痛。
虽然尖锐的微涨苦闷依旧还未能除去,提醒着她自己已经又一次的失身于这头龌龊肥猪;但纷至沓来将媚肉充实的绝妙雌乐,还是令尚未从高潮中挣脱出来的娇嫩萝莉一阵细弱蚊蝇的童声幼啼。
怎么会…好像、好像真的很…
不行…不可以感到舒服…
凛花的理智还未彻底涣散,她清楚的明白自己虽然失身给他,却不至于真的傻乎乎的感激这个趁人之危的低贱混蛋;可是当那股远胜于自己体温的滚烫,与远超过自己柔嫩的坚硬从紧密结合的雄性肉茎之中接连不断的弥漫开来之时,还是令稚软萝莉不由得神情恍惚,只能拼命的将小脑袋埋进床铺之中,以图缓解那股从心底蔓延的本能痉挛。
“齁…果然萝莉的幼穴,要比什么都爽快的多得多啊。”
不清楚也不会在意身下被纵马驱驰少女的苦闷,再度品尝到紧仄嫩屄包裹滋味的粗鄙肥男仿佛公猪般亢奋至鼻孔喷气,快美万分的低吼着。
尚不过刚上初中的娇媚萝莉,柔软香嫩的莲腹如水蛇一般曼妙细致,若是粗暴些揸捏两手甚至能相合紧握;而与如此窄嫩的柳腰萝腹相连,凛花的肥嫩丝臀却骤然隆涨贲起得圆润饱满,勾勒出极其色情的淫靡弧线,简直是天生便用来后入的极品。
稚嫩清纯的隽丽容颜与淫熟色情的玲珑胴体所形成的反差,足以使雄性为之失去理智的忿发如狂;石川更是绝不可能例外,双手如把着飞机杯般持握着萝莉纤柔柳腰,深深捣入绵软紧穴蕊心深处,喜笑颜开的享受着那令人翩飞的绝品极乐。
与其他女人相比,中年丑汉更为贪恋萝莉的原因便再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