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找不到遥控器。
忍了两分钟后,我只好把电视关了。
牛秀琴声称今天要做个法国菜,什么红酒烧牛肉,怎么个做法我也没敢瞄一眼。
好在厨房里的声音还算正常。
大概有个六七分种,牛秀琴回到了客厅。
挺胸摆臀,有点功成名就的意思。
她问我站着干啥,又问咋不看电视,然后就变戏法似地摸出了遥控器。
山寨男女还在卖山寨货。
牛秀琴啊了一声,伸了伸腰,紫色围裙下的奶子波涛汹涌。
“你妈呢?”她问。
“医院呢呗。”犹豫了下,我还是回答了她。
“打林城回来了?”她弯腰撅臀,打底裤外是条亮色的包臀裙。
“昨儿个就回来了,值了一宿班儿,让回家也不回。”
“凤兰多贤惠呢,”她扭脸笑笑,“还铁人一样。”
搞不好为什么,我突然又心头火起,烟雾缭绕中,火苗子都嗤嗤作响。
而山寨男女亢奋得令人作呕。
瓮声瓮气地,我说:“换个台呗,啥鸡巴玩意儿看的。”
牛秀琴咦了一声,还是换了个台。不,接连换了四五个,最后她撂下遥控器:“看哪个自己换。”
“随便。”
“咋了你?”她瞅了我一眼。
我没吭声。
“吃错药了?”
很快,她踱过来,整个人几乎要贴到我身上。
玉盘般的俏脸轻仰着,眼皮上那抹淡紫色也不知是不是眼影。
而紧身黑毛衣下的奶子把围裙高高顶起。
近乎赌气般,我攥住了一只肥奶。“哎——”牛秀琴打掉我的手,后退了一步。
我不折不挠,再次伸出了手。
绵软柔韧,我不由加大了力度。
“疼,”她皱皱眉,嗔我一眼,“那么孝顺,咋不去捏你妈的奶?”眉角轻扬,凤目里满是硝酸。
忍无可忍地,我把眼前的丰满胴体揽入怀中。刺鼻的香味,肉感的腰,两瓣肥硕的屁股厚实得让人难以把握。难言的燥热中,我感到一阵眩晕。
牛秀琴也是吐气如兰——像个漏气的风箱,她轻哼着把红唇凑了过来。
于是我就把它们咬到了嘴里。
一条舌头电鳗般来回游荡,湿滑,酥麻。
我不得不吞下了很多口水。
那种味道我说不好,有点恶心,却让胯下的老二硬得几乎要爆炸。
求生般地,我顶着丰隆的小腹,掬着肥臀拼了命地揉搓。
牛秀琴的轻哼一声接一声,和粗重的喘息纠缠一起,难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