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不到凌思雅的尖叫,但是她的母亲马晓川,却仿佛感受到了女儿的剧痛,也一起发出惨烈的哀嚎。
马晓川看着她的孩子在她面前被脱光衣服,并且还被鞭打,那是一种远比萨姆侵犯凌虐自身,更加痛苦的感觉。
萨姆用细细的皮鞭,狠狠地在凌思雅身上抽了十下。
这十下,不仅抽开了思雅的后背,还在她小麦色的腹部和白皙的乳房上留下了妖艳的深红色条纹。
马晓川在身心和精神的三重折磨下,眼睁睁的看着女儿漂亮的脸蛋,被鞭痕刻画上痛苦的表情;健康性感的小麦色胴体,渗出鲜艳的血滴;晶莹的汗珠和跨间的清泉被皮鞭击打而出。
马晓川看着女儿不断颤抖的躯体,不停的哭喊着,挣扎着,心里狠狠咒骂着萨姆不得好死,在脑子里幻想着如何圣诞其肉,痛饮其血,但马晓川却非常清楚的预测到了最不愿意猜想的后果。
她们娘仨已经陷入任由萨姆摆布的境地,在屈从中慢慢的沉沦,直到身心都变成不可救药的性奴。
萨姆将鞭子卷起来,重新挂回腰带上。然后,带着一脸奸邪的笑容,走到凌思雅身后,并且将手伸到了思雅的大腿间。
萨姆的大手拨开思雅那被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黑色阴毛,轻轻分开年轻粉嫩的阴户,用手指慢慢的抚摸起柔嫩的媚肉。
凌思雅感到手指在抚摸她的性器官,当手指慢慢的靠近阴蒂时,思雅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
她此时只想将牢牢铐住的双手,从那坚硬冰冷的金属里抽出,守护自己最后的羞耻。
“阴蒂,不行,我那里碰不得,太敏感了,不能让他碰。”凌思雅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将阴户逃离萨姆的魔掌。
即使刚刚经历过鞭打的身体还遭受着剧痛的折磨,但是萨姆对阴户的爱抚,却点燃了思雅身体里的浴火。
看似清纯的凌思雅,其实性生活非常频繁。
在过去两年间,早与多位伴侣尝试过多重性爱花样。
因此思雅很清楚她自己的敏感点都在哪里,以及碰触之后会产生怎样的生理反应。
即使心理上非常抗拒
但是已经湿润的阴户,却在提醒着思雅,她的生理非常享受萨姆的爱抚。
敏感的阴蒂在萨姆那娴熟的手法攻势下,开始充血勃起。
体内的悸动,也随着阴蒂的勃起变得越来越炽烈,阴户也越来越湿润,跨间的浓密黑丛林,也慢慢的浮现出一层淫糜的水光。
在玻璃后面的马晓川,眼看着萨姆的手抚摸爱女的阴部,禁不住想起当初在凌少那里当性奴时看到的残虐场景。
那淫糜又痛苦的经历,使得马晓川产生了新的绝望与恐惧,远比看着萨姆鞭打女儿时,更加不安。
好像在证实马晓川的猜测一般,凌思雅那些为了躲避手指侵犯的扭动和挣扎,变成了积极主动的追逐着手指的挺动。
脸上那些抗拒和厌恶的表情,也变成了焦急的渴望与哀求。
即使听不到女儿的话语,从她那急促的呼吸,嫣红的脸颊,迷离的表情,也能看出,女儿此时的状态。
凌思雅嘴里不断的发出“不,不,不”的恳求啜泣声,但那凄惨和焦急的语调,却失去了说服力,使得萨姆更加兴奋的刺激着思雅的阴蒂,想要看看思雅是否会主动提出被奸淫的要求。
萨姆再次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女孩的耳边轻声说道:“求我操你,只要大声的说出来,我就来满足你的性欲。”
“不!求你,不,不要,不要,再,再这样了!呀呀……饶了我吧。”尽管凌思雅的阴户在仇人手指熟练的撩拨下开始变得润滑,但女性天生的矜持和最后的羞耻心和理智,让她说出拒绝的请求。
“不说可就得不到满足哦,我知道你已经非常想要了,来吧,说出来,大大方方的承认吧,求我操你。快求我。”萨姆继续抚摸着思雅的阴户,用指尖刺激着阴蒂。
“不,我不说!”思雅哭着祈求:“不要再撩拨我了,我,不,拿开,快拿开,不要,不要呀。”
思雅知道隔着裤子压在自己屁股上的那根柱状物,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根东西就在臀丘间的夹缝里,不断的摩擦着,壮大着,变得越来越粗长,越来越坚硬。
那粗大的鸡巴,正用灼热的温度,向那潮湿的阴户发出无声的信号,使得凌思雅情不自禁的撅起屁股,随着萨姆的腰肢挺耸,用结实的臀肉,用力的摩擦起那根跃跃欲试的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