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凌思雅非常希望萨姆那根粗大的鸡巴,插入那做好充分准备的淫穴,但是最后的矜持和荣耀,却让她不得不选择另一个充满煎熬与痛苦的选项:“不,不要……不要啊……不要……求你了……不要……”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抗拒。”萨姆充满遗憾的语调说着,将手指从思雅的阴户上抽离,胀痛的鸡巴也离开了思雅的臀沟。
“不,不要停,不要停呀……继续,你继续呀……”再也无法忍受肉欲的煎熬,凌思雅终于说出了令自己羞愧难堪的哀求。
萨姆将凌思雅重新搂进怀里,鸡巴再次压入臀沟,一只手在距离阴户的不远处,揉搓着思雅的阴毛,另一只手却在远离阴户的乳头上,绕着粉红色的乳晕,慢慢的画着圈:“你都是这样求人的吗?不说清楚要求,你要我怎么帮你呀?”
“操我!求你操我!”凌思雅绝望地尖叫着,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燃烧,空虚的阴户因为饥渴的强烈抽搐,几乎抽筋。
玻璃后面的马晓川看到凌思雅的嘴唇在动,眼泪在流,那充满渴望的痛苦表情,以及从脸上蔓延到脖子上的潮红,即使听不到,也非常清楚女儿在大声的哭喊着什么。
马晓川无奈的闭上眼睛,无法观看即将发生的事情。
只能在心里不断的重复着:“我的女儿都是被逼的,一定是被逼的。这是萨姆要求她这么做的,萨姆就是要我看着他是怎么玩弄我女儿的。他是个十恶不赦都恶魔,他是个恶魔。我的女儿都是被逼的。”
但萨姆另有打算,在凌思雅卑微地乞求被操之后,他只是低声说:“好姑娘,你会让你成为一个很棒的荡妇。是为了得到愉悦和满足而祈求被插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得不说出被胁迫的话语。”
萨姆说完,便将头套重新套回了思雅头上,重新返回了马晓川的拘禁室。
当萨姆鬼鬼祟祟的走进房间时,马晓川因为害怕脑海里那些强奸和轮奸画面,会变成现实,只能掩耳盗铃的闭紧眼睛,低垂臻首,不断的痛哭流涕。
“婊子,哭你妈呢?是不是因为我们没操你女儿,你悲痛欲绝啊?”萨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听到萨姆的声音,马晓川吓了一跳,当她睁开眼睛,看向凌思雅时,惊讶的发现那个头套男松开了思雅的手腕,重新铐在了身后,但是她的双腿仍然被大张着。
马晓川想回头看萨姆,但她的注意力却集中在还未脱离险境的女儿身上,直到那个男人现在松开了女儿的脚铐,把她带离到视线之外。
“我没有操你那性感又漂亮的女儿,尽管我可以,但是我没有,因为你才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但是马晓川,我可要警告你,如果你不能取悦我,让我满意,我不介意在你那性感漂亮的女儿身上找乐子。”萨姆环抱着双臂,盯着马晓川的眼睛,一脸严肃的问道:“你最后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问的马晓川张口结舌,因为他问题的答案实在令人尴尬,使得马晓川根本无法回答。
事实是,自从凌少离开后,她就没有过真正的性生活。
当马晓川决定把凌少的女儿生下,并且独立抚养长大后,马晓川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教导女儿上。
因此,她已经整整十八年没有尝过性爱的滋味了,这是直到现在才面对的事实,这个想法,让马晓川内心震惊不已。
这个简单的问题让她埋藏的感情和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很长一段时间了,”她低声说道,不愿意量化这一说法。
因为在那段时间里,支撑着马晓川挺过重重难关的精神支柱,只是浮现在幻想中,凌少看到如此优秀的女儿们的惊讶和狂喜。
为了重回凌少的怀抱,马晓川足足忍受了十八年的煎熬。
可是当她想要找个男人时,却遇上了这场灾难。
萨姆伸手抓住了马晓川那有些下垂的饱满乳房,好似揉面团一般,慢慢的揉捏起来。
那柔软中还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使得萨姆有些惊讶。
尤其是在感觉到马晓川的乳头勃起变硬后,更被马晓川的敏感所震惊。
于是一个大胆的调教计划出现在萨姆的脑海里。
:“让她牺牲自己,或者说,让她以为这样做就能拯救她的女儿们。然后把她们都变成最忠心的私人性奴。”
然后他问道:“你愿意成为我的私人性奴,来换取你女儿们的自由吗?”
她哭着说:“一言为定,只要你保证不碰我的女儿们,我就会为你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