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志章叹了一口气：“邓勇，你是不是以为你所谓的听话的人就必须是自己人啊？”
“方子业，我得回去了，任务也挺多的，你不用送我。”宋毅与方子业一起下到了酒店一楼后，宋毅如此说道。
佛说，一切都有因果。
而看到宋毅的这一刻，邓勇的脸瞬间白了。
只是，这些疑惑，在这一刻都已经不重要了！
能让方子业推拒他课题组内的讨论，而且还是这么前沿的课题方向，必然是经过了利弊取舍的。
可以这么说吧，邓勇这一次之后，基本上就被完全架空了。
“师父？您这几天去哪里呢？怎么电话也打不通？”
方子业从步在几人身后。
第二张。
第一张。
“我觉得我自己的执念都还不会这么深！~”
“刘桥一次，袁威宏一次，这里一次，那里一次，到底还要多少次……”李国华直接说了一句，让方子业非常震惊的话。
“你还要打人吗？是不是还想要杀人？”
这一次，正好打通了，而且邓勇也已经接了。
“你能不能想一想你到底做了什么？你觉得你害人还不够浅吗？”李国华大声质问。
“方教授您也说过您在这方面也有疑虑，更有自己的见解，不知道我们课题组有没有荣幸邀请方教授您也参讨呢？”张利民问，声音和蔼可亲。
方子业心情非常复杂。
方子业也只能与宋毅一起离开。
方子业听到这里，便知道事情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方子业就失去了这么一个老师，这么一个靠背柱。
“你出去！~”邓勇爆炸了起来。
“但我的个人能力有限，这个课题我都没有参与过。”
邓勇道：“师父，我说的是事实，合作关系根本不靠谱，方子业如果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能帮他的还是自己人。”
“毅哥，一起打车回去吧，我要替我师父给您说声对不起。”方子业道。
今天是4月1日，周一。
骨科，老教授们，进去的就只有一个人！！！
“我们是回酒店里商量一点事情的。”
“是什么方向呀？”
李国华，前前前骨科大主任。
“啊？”
“邓勇，我真的想掐死你！”
“谁？”邓勇的心情不好，大吼了一声。
正好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死亡病例的讨论也会非常详细，回顾性分析，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哪里做得好，下次还可以借鉴……
就算是邓勇以为是他宋毅落井下石，踩了最后一脚，他宋毅也无所谓。因为历史的因素，临床的药物与医药代表兑奖的事情，可以说是公开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