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方子业的声音变成了呢喃。
他也不后悔邓勇拒绝了他，他现在的前程正好，有段宏作为导师，他的前途一片光明。
方子业闻言点头：“是的，熊老师，我也正好有事情和你们当面亲自汇报。”
“我说了，我有办法可以给你安排好。”
医护人员不会打听疗养院里的病人姓名，但患者家属之间会沟通称呼。
李国华打量了方子业几眼后，意识到方子业可能是知道了这件事，开口道：“那子业你就一起吧。”
有后悔，也有苦涩，更有纠结。
“而且，我特别能理解举报邓勇教授的那位如今在湘雅二医院任职、毕业于华山医院的师兄！”
认可后大家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互助有无。
反正他背后有段宏撑腰，他没有给段宏说这件事最深处的聊天，就已经算是给邓勇面子了。
曾经，方子业最觉得踏实的底蕴，最依靠的靠山，就这么被拉了下来。
“廖镓不是我们中南医院的人，聂明贤是我们医院引进的顶级人才。”
熊志章和李国华二人，依旧不为所动。
“师爷，没关系，我已经给他们回了信息。”
田松林的事情，方子业完全不知情。
周二。
“子业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滚蛋，今天谁来了也不好使！~”是李国华的愤怒宣泄声。
然而，这种事情一般不会去普查的，最多就是打一两个领头羊。
“所以你让董文强延期毕业……”
李国华再次爆喝起来：“给我！~打开微信！~”
“子业你估计不知道，李国华老教授是怎么进去的吧？”
“师父？您看我手机干嘛呀？”
“你不知道什么？你可以给我说。”杜新展关心地问。
他可以作为一只虎送给‘武大郎’来为对方扬名。
师父，是一个很高尚、很踏实的词。
邓勇则是继续追问道：“子业，是不是有什么人给你打电话了啊？”
“我们整个骨科！~”杜新展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同济医院创伤外科的博士宋毅！
“严志名，你赶紧过来！~”
“这周四就会开展课题组的组内讨论。”
“你邓勇没来中南医院之前，我连你祖宗姓什么我都不知道！~”
方子业没有回答。
“自己送货上门的，把一切的责任都揽了。”
“有…”
今天这个局，他已经没得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