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刃被骂醒了,睁眼懵着,随即见两人之间还有缝隙,把时有凤搂更紧了。
“怎么会,想压媳妇儿但不是往死里压。”
时有凤被这荤话臊红了脸,气的咬霍刃嘴巴。
不为别的,霍刃全身上下最软的也就这里了。他牙齿起码能把人咬的皱眉,而不是每次打霍刃其他地方,疼得都是他手心。
霍刃胸膛都闷笑的振动,对媳妇儿的主动亲吻回报更热情猛烈的回吻。
最后,霍刃握着时有凤的手。
时有凤累的眼泪直犯困。
“叫声霍大哥。”
“做梦。”
时有凤手没力气了,任由霍刃自己抓着。
就在时有凤要睡过去时,他指尖一烫,霍刃贴着他耳后压抑的喘,而后低低笑起来了。
“疯子。”
霍刃亲了亲他,掀开褥子下床,开门清洗。
时有凤翻身侧对墙面闭眼。
他一会儿又睁开眼,眼底凝着水光,听见走近门口的脚步声,他又翻身朝床外侧着。
霍刃洗漱好上床,他手撑在时有凤肩膀边,时有凤蹙眉睁眼,“睡觉。”
霍刃右手掌摸到里侧那褥子的温度略高,时有凤脸颊侧向他的褥子处,温度低。
霍刃没说话,只把人抱怀里睡着。
半晌,暗夜里响起霍刃的低声。
“小酒,不要生闷气,你吼我打我都可以,就是不能憋心里。”
时有凤没动,不耐烦道,“你能不能别事儿多,都下半夜了,你不睡我睡。”
“我怕你不要我。”
时有凤哼笑,“那不是活该?”
“你是想勒死我?”时有凤拍腰间抱着的手。
霍刃松了点。
时有凤道,“你这个人真的不讲理还霸道,是你伤了我的心,我原谅你了都还不行,你还想要我对你好言好语,对你亲亲抱抱。”
“我脾气软,难道就没有气吗?”
霍刃想了下也是,便不再怀疑时有凤,把心口悬着的石头放下了。
“我错了。”
“闭嘴。我不想听。”
霍刃心里美滋滋的,等着时有凤再骂几句。
时有凤对这个泼皮狗懒得搭理。
嘀咕道,“谁叫我自己跳的天坑,再憋屈都得受着。”
霍刃亲他脸颊,“对不起媳妇儿,我说的都是气话。”
“嗯,刚刚叫我时有凤,现在叫我媳妇儿,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时有凤越说越气,头顶没反应了,他抬头一看霍刃在笑。
这个没心的!
霍刃心里确实欢喜,比起时有凤最开始平静的崩溃害怕,此时他就越喜欢时有凤骂他。
骂几句打几下又没什么损失,但这可以说明时有凤还是舍不得他的。
只要小少爷还要他,这又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