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渐歇,外面却又是一声惊雷。
竹窗上残影摇曳。窗外芭蕉窗里灯,此时无限情。
空气里慢慢一股石楠花的味道。女人躺在床上,呼吸沉重。白直的玉腿终于被人放了下来,腿心酸麻,只感觉一片泥泞。
“下去。”她伸手打他,声音沙哑。
男人趴在她身上喘着气,没有动。
他全身湿漉漉的滴着水,像是在水里捞了出来。
又念念不舍的又在她身上趴了很久——他又低头蠕动着,还要去吸她的乳。
红润润的乳头被人咬住了。女人躺在床上,闷哼了一声。舌头卷着乳头,又舔着乳肉,那刚刚已经半软的阴茎,几下子又硬了起来。
“嗯哼!”女人闷哼一声。床上白玉摇晃,一条玉腿又被人抬了起来。
“啪!”一声碰撞!
“你怎么不休息下,就跟头牛似的!”
阴茎混着精液,一下子又顶了进去!
女人张嘴吸着气,捂住了自己再次被顶出形状的小腹,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面前结实的胸肌上,“明天你还不开车了?!”
“连月你和我在一起,还想什么大哥!”男人喘着气,感觉那细嫩的甬道猛地一收缩!
他一下子抓住了又要来挠他的手,胸膛起伏,感受着身下的紧绷,“你一会儿想老四一会儿想大哥,你把我当谁了?”
“胡说八道!”
身下的女人挣扎起来,看着他那蛮牛一样的模样,非要去挠他这张破嘴。
男人只是低头看她。
这甬道越发的搅紧,裹得人全身发麻。
女人身段一向瘦弱,行如拂柳,腰肢又细——又怕折了她,男人只用一只手拽住了她两只手,又低头去胡乱的亲她的脸和嘴。
下身裹得熨帖,这心里不知道哪里来的火,他放任了自己,只是用阴茎胡乱的乱顶,女人的牙齿尖尖,要来咬他的嘴唇,他却又故意把舌头塞了过去——顶开了她的牙齿,舌头伸入她的口腔里,胡搅乱缠。
身下是女人,慢慢的终于安分了。
他慢慢的松开了她的手,又伸手去捏她的奶子。女人躺在床上看着他,眼睛圆圆的。
真的很奇怪。
都有孩子了。
他又伸手去摸她的肚子。平坦的,细嫩的。能隐隐约约摸到里面自己的阴茎。
交合。
大哥碰过她,老四碰过她,他也碰过她——阴茎没忍住又大了几分,那可不就是他们家天经地义的女人?
“老四真小气。”
阴茎乱顶着,他看着她的眼睛,腰肌耸动,“一个月都不给我一天——”
女人这回没骂他了。她看着他,那小手抬起,摸了摸他那结实的胸肌。
酥酥麻麻。
“连月我爱你。”这酥麻传递到小脑,他看着身下的明眸皓齿,脑门一激。
“……”
“大哥——”
甬道又是一搅!就连拉扯突然都变得困难!腰肌鼓得更高,阴茎用力拉扯出来,又是狠狠的一撞!
他低头,劈头盖脸的亲吻她。
“我今晚不睡了!”
他又是狠狠的一撞!
“明天大哥肯定不让我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