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杨也听得欢喜,自然就性致大涨,少不得来上一顿埋头苦干,然后消停不了多久,再想到新词,又有感而发,边操边说些“这条谷道湿滑狭窄,地形崎岖,可惜我军势大,进入其中难免拖泥带水,奔腾起来好不痛快”之类的话。
再轮到颜雪衣,她就有些吃不消了。
女子挨肏本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呻吟,说话便没有男子那般利索。
在被干得那么爽的前提下,她还能断断续续的拼出凑逻辑完整的言语,回句“世子无需忧虑,只管用力夯实土地,谷内道路自然就会被拓得宽些”,这已是令诸葛政听得要刮目相看了。
问什么答什么,好像不知不觉间,颜雪衣已经乐在其中。
淫言浪语渐渐压之不住,鳌殷再迟钝,也知道了里面在干什么,当即便忍不住将帐门帘布掀开一隙,侧目窥之。得此机会,诸葛政也不留痕迹的轻挪一步,顺着细缝向内看去。
昏暗的军帐内,男子好巧不巧的架着女子,正面朝帐门方向。
两人一前一后跪立在散乱的衣甲之中,乍一看去像是背后的离国世子在策马狂奔,而被骑得胸前两团软肉不断上下翻飞的“母马”,自然就是暴露在前方,神色迷离不已的大熠长公主。
两国交流,能如此的深入友好,实属难得。
诸葛政也不知道是耶律杨瞧见了自己,故意做给自己看,还是纯粹主仆情深,要让那憨直亲卫饱饱眼福。总之从这一刻起,先前略显温和的深情交姌就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强健腰腹的大力耸动,撞击之声响如鞭挞。
颜雪衣爽得乱叫不已,双眸含水,不停摇头。
诸葛政知道这个时候她的视线肯定是模糊的,索性不避不闪的大方观看,也不怕会中断这场好戏。
只是没过多久,诸葛政就感觉到了耶律杨似乎有意无意的在打量他。
一个有趣的念头忽然从心底升起,诸葛政捏紧拳头,又作镇定,短短片刻就演出了那种痴心情郎被迫看着心爱女子逐渐被大人物征服的不甘,以及又不得不佯装得毫不在意的惨痛苦楚。
又是一个失意的可怜人儿……
自以为明察秋毫的耶律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骤然之间心中就涌出一股夺人所爱、同时又毁人憧憬的畅快得意。
不用多想,颜雪衣贵为熠朝帝女、嫡长公主,在那群余孽臣子的面前当是何等的倍受尊崇,又是何等的典雅端庄?那么天仙似的一颗掌上明珠,谁会想到,谁又敢去想,她到了我耶律杨的胯下,居然会就这么毫无保留的,突然变成了一只低三下四的淫荡母狗呢?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公主无人阅。
好诗好诗。
耶律杨摇头晃脑,对自己伸手即来的文采十分满意。
在确定帐外男子是颜雪衣的爱慕者后,他便有了更“慈悲”的想法,既然看到了,那不如就大方一些,给人家看点些精彩的。反正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黄泉路上还是清醒一些比较善,莫要至死都被自家小公主的端庄假象给蒙了心智。
于是耶律杨开始在颜雪衣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乱摸。
“真是奇怪,都说川西平原繁荣富饶,怎么我军寸寸翻找,却只见平原,不见粮仓呢,沁儿,你说说,熠朝余孽会把今秋的收获藏于何处?”
颜雪衣色欲熏心,对耶律杨言听计从,好像已经对熠朝余孽全然不在乎了。
意有所指的提问听在耳中,善解人意如她,立刻就心领神会,然后识趣的牵起耶律杨的大手,顺着她的柔软的小腹缓缓往上推去,直至献出那两座丰饶饱满的“粮仓”。
“回世子,哨骑探明,粮仓当在此处。”
“好大的粮仓啊!”耶律杨抓握住颜雪衣肉肉的奶子,情不自禁的就有些感慨,“此等大仓,如此胀鼓,得装多少粮食。”
颜雪衣仰头享受着大手的扭捏,回道:“如今都是世子的粮仓了。”
耶律杨胯下猛顶数次,赏赐得颜雪衣娇喘连连,然后他捏着硬起的乳尖,如搓花蕊蓓蕾,“咦,这硬硬的尖儿置于仓顶,又是何物?”
颜雪衣摇臀扭腰:“这…或许是筛选出来的上等贡粮?”
耶律杨点点头,变抓为抬,高高捧起这对沉甸甸的巨乳,送至颜雪衣嘴边,笑道:“此战沁儿劳苦功高,收获之物,理应先尝。”
“谢世子赏赐……”颜雪衣楞了一下,发现无法回绝,只好红着脸低下头去,将自己的粉嫩乳头含在唇间。这是她第一次自己含住了自己的乳头,好奇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又轻轻吮吸了几下,感觉上倒是没有被男人含弄的时候那么敏感和舒服,可这个行为本身,却远远比前者要羞耻百倍。
不过耶律杨还嫌不够的似的,要颜雪衣把另一个也放进嘴里。
颜雪衣摇了摇头,但无奈身体太过诚实。
很快,这幅自含其乳的画面,就变成了颜雪衣露出洁白的素齿,像是小狗叼骨头一样,将自己的两只乳头同时咬在齿间,整个乳房都被拉长了许多。
“沁儿真乖。”
耶律杨诡笑一声,突然松开了手。
沉重的美肉失去托力,猛然下坠,被咬住的乳尖瞬间拉得更长,然后咯噔儿拔出,痛得颜雪衣眼泪直冒,捂着两个嫣红的小家伙不停揉胸,久久直不起身。
耶律杨干脆彻底将她推翻在地,侧躺在她身后,举起一条腿,继续猛干。
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下,颜雪衣迅速攀上高峰,阴道开始疯狂收缩。耶律杨此时再看向帐外那个颜雪衣的爱慕者,发现那人脸色铁青如遭雷击,仿佛看到了难以置信的画面,又听了不能接受的言语,心中信念已经濒临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