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杨准备再加一把火,于是大声说道:“先破幽谷,再占粮仓,如今深入城关,熠朝的百姓好像很期待大离的统治啊,沁儿你感觉到了吗,这道路两旁,百姓们摩肩擦踵、夹道欢迎,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了!”
“啊啊啊…臣服…强者…理所应当…哦啊啊啊……”颜雪衣的回应带着即将高潮的哭腔。
耶律杨再也不能强忍快意,大鸡巴越顶越深,狂攻之下,愈发鼓动胀大,已有射精的势头,“沁儿,你要的子弟兵要出来了!”
“啊…射给沁儿…啊…”颜雪衣奋起余力,不住的向后拧臀迎合。
耶律杨咬牙冲刺,同时大笑:“沁儿啊,你真的要这么残忍吗,亲手覆灭了熠朝,还要让那么多的大离精兵在它最后净土内大肆驻军?啊?你说呀!”
全身都被霸占征服,情欲溃决的颜雪衣终于哭了出来:“啊…啊…要驻军…啊啊啊…要驻军的…要泄了……”
这时耶律杨突然大喊一声:“帐外小兵,进来议事吧!”
“不!不行!”颜雪衣猛然高潮,浑身痉挛,拼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了绝望的声音,“——别进来!不啊~啊~啊啊啊……”
诸葛政满意的看着这一切,耶律杨果然没让他失望,抓住了颜雪衣最恐惧的那个点,让她在强烈的内心折磨中达到绝顶高潮,那副狼狈模样,每一次看都依旧是那么的美不胜收,痛哉快哉。
诸葛政自然不会真的进去,只是继续演戏,关切的询问为何不行。
问了许久,意料之中的无人答应。
他透过鳌殷掀开的那条缝隙,正好看得到耶律杨和颜雪衣的交合之处,粗壮的阳具在穴儿喷水之际还在死命抽送,肏得两人臀腿之间尽是汁液飞溅,颜雪衣的屁股一直在抖,看起来是这一波高潮持续了极久。
泄身最是销魂,蜜穴被欺负得一塌糊涂的颜雪衣瘫软在耶律杨的手臂里瑟瑟发抖。
肚子里那支射出极多精液后还尚未软化的粗大肉棒,还嵌在她极深的地方散发余温,弄得她连轻吐出声的娇慵呢喃中,都杂糅着源自高潮余韵的颤感,久久无法平缓。
等到耶律杨的阳具软软垂出,她才有力气继续念叨完之前的话,“不能进来……”
抱着休息了一阵,耶律杨坐起身来,抚摸着颜雪衣的脑袋,把她那张绝色小脸埋进自己的胯下,“沁儿,我军大战之后已成疲惫之师,将士们饥肠辘辘,都在等着将军开仓放粮,架锅做饭呢。”
颜雪衣一时之间还是有些晕晕乎乎,半眯着眼朝帐门看了看,发现诸葛政确实止步帐外,才安心的躺回耶律杨腿上。
嗅着那浑厚的雄性气味,她扭了扭身子,挺起丰盈的酥胸开始替耶律杨夹弄肉棒。
“哎,真是群不争气的东西,吃饱了就没精神,军纪这般松散,成何体统啊,”耶律杨晃荡着那半软之物,语重心长的笑了笑,“看来要让他们再提起劲儿来,还是得劳烦沁儿你费些口舌,好好训斥一番。”
说罢,耶律杨眼神恳切,看向帐门的目光意味深长。
对此毫不知情的颜雪衣低下头去,眯起眼睛,一口将胸前冒出的那截热气腾腾的威武大棒含进了去,香舌缠绕,咻咻细品,俨然是一副渴望再战一场的姿态。
诸葛政瞧着再玩下去就要耽误正事了,又唤了一声将军。
“沁儿,你的亲兵又在叫你了,你不告诉他为什么不让他进来吗?”耶律杨笑意盎然。
颜雪衣娇躯一震,心思急转,暂时吐出口中的大鸡巴,头也不抬的大声说道:“本将军正在参阅世子殿下从帝都带来的大密函,此级军机不可轻易示人,你有什么事就在外面说吧。”
诸葛政在外有一种想要把这个小浪蹄子捉出来打屁股的冲动。
越来越不乖了,什么大密函,明明是大肉棒!
洞察一切的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嚎道:“将军啊,出大事了,你还看什么密函啊,送往关内的那份通关文书出了问题!”
颜雪衣原本又含了回去,正在卖力吮吸,双手还揉搓着耶律杨的阴囊,听到这句话后,她的动作一凝,先是面露惊色,转而又化作疑容,演足了戏,最后才再次吐出耶律杨的龟头,不顾嘴角还挂着一条长长的粘稠混合液,凝重的沉声喝道:“说清楚,怎么回事!”
耶律杨被颜雪衣唬得一愣一愣的,都忘了继续让她舔。
男人精虫上脑,思考能力也会下降。
耶律杨潜意识本就觉得殇阳关一定会开,颜雪衣也一定会攻城,只要自己现在的言行不露出破绽,那就一定胜券在握。加上现在胯下的人儿如此顺从,毫无羞耻的极尽谄媚,他更是被迷得满脑子里只有如何享用颜雪衣的美色和身体,根本没去思考,若是一会儿殇阳关内收到错误文书却打开了城门,那意味着什么。
而颜雪衣亲密接触着近在咫尺的粗壮阳物,似乎也渐渐重燃了刚才了状态,脸颊绯红仿佛醉酒。
不知是不是帷帐这层最后的遮羞布起了作用,反正在里面做什么也不会暴露在诸葛政眼前,有了这样的想法后,她满身的淫欲再一次找到了宣泄出来的借口,游走在随时可能暴露的边缘,刺激着她的心神。
那份让她在诸葛政面前自惭形秽的苟且反而让她心跳越来越快,胆子越来越大。不等耶律杨发号施令,她就很自觉的拉高耶律杨的龟头,竖起整只庞然巨物,然后自己压低脑袋,侧头继续侍奉起来。一双晶莹的红唇从吸住耶律杨的阴囊开始,慢慢往上嘬舔,如啃似咬,叼起整根擎天大柱,神情浪荡至极。
面对如此勾魂摄魄的颜雪衣,耶律杨舒服得心神巨震,疲软之物瞬间便恢复了雄风。
他的注意力完全沉浸在了颜雪衣身上,玩着她的细辫,成就感无与伦比。
诸葛政在外稍微有些牙痒痒,他耳力极佳,听得分明,颜雪衣这是说完话后立刻就又舔了起来。他这还辛辛苦苦在外帮她演戏,可这骚妮子却在里面抱着另一个男人的大鸡巴吃得津津有味,简直是不守妇道!
他一边盘算着以后怎么利用这件事多让颜雪衣受些惩罚和煎熬,一边声情并茂的禀告道:“都怪那个该死的文官!将军您昨日命他把你写错密语的那一份草稿销毁,结果他偷了懒,没有及时处理掉那份草稿,还和正式文书混淆在一起,然后今天取出时,就错拿了。”
听完诸葛政的抱怨,颜雪衣还悠悠的用舌尖在耶律杨的龟头上画了几个圈,然后才似怒非怒回了一句:“把这个文官给我拖出去杀了,还好世子在这里,不然岂不闹了本将军的笑话。”
骂过之后,颜雪衣歉意慢慢的抬头望向耶律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