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大,房间多,自然可以挑。
秦追摇摇头:“都可以。”
格里沙:“那就睡我房间,我换一间房。”
秦追:“?”
他们说话间,秦追已经录入好了指纹。
于是在进门关上门后,秦追不是很理解地开口:“二哥,我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诚然,的常用物品会沾染上他们信息素的味道,尤其是卧室、床这种地方,是最容易和最浓郁的,不然也不会有易感期时如果不方便,可以通过收集的物品筑巢勉强度过。
格里沙让他睡他的房间如果秦追是个甚至是都能有什么,因为可以闻到信息素,关键他是个。
什么都闻不到。
格里沙听到秦追这话,登时停住脚步,回身看他。
玄关往里还有一道门,他们现在就在玄关这个空间停住脚,不算狭窄,但偏巧秦追背后几步就是门,周围是柜子和墙壁以及艺术品,也没有地方可以挪。宽敞的只有格里沙站着的空间往后。
这样逼仄的环境加上格里沙的体型,多少有些压迫感,让人不自觉紧绷。
格里沙虽然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晦涩的玩味险:“阿追,你说过你是没有谈恋爱的,却这么清楚的小心思?”
让心上人睡自己的卧室,无疑是一种圈地盘的行为,因为对方身上会沾染上残留在上头的信息素的味道。除却这个外,如若对方是或者这更是一场狎丨昵的挑丨逗,和性的暗示。
格里沙知道秦追没有谈过恋爱,他当然知道。
他像是秦追的影子,跟着、盯着秦追太多年。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缺漏的。他没看到的日子。他不知道的日子里,秦追会不会与什么人有没到恋爱的暧昧
哪怕格里沙及时掐掉了念头,但仅仅只是触及一点苗头,他的信息素就遏制不住肆虐,若是能化作实质,只怕就会成为道道剑气,将这屋子都给拆了。
秦追闻不到信息素,但他能够感觉到的气息变化,“本能”地感觉不好,也后撤了一小步,试图靠和格里沙在拉开点距离,逃出他阴影的笼罩范围,以此给自己一点安全感,同时他也是语速快了半拍去解释:“我研究过的行为,选修过的行为学,而且…我看过小说。”
小说里,都喜欢这样逗弄自己的。所以每每看到这样的情节时,秦追就能明白,为什么和在一起这种事在多数人眼里看来是极其小众的性向。
从生理上来说,没有办法提供信息素给调和,久而久之,会得各种各样生理或心理上的病;从情趣上来说,比起,简直像不可雕的朽木,实在无趣。
要他自己,如果他是个,他也想找。
秦追觉得自己说得很明白了,格里沙应该能收了这嚇人的架势。
然而一挑眉,又往前了一大步,将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压缩,也导致秦追无意识地抵在了门上。
即便是个,也能够感觉到好坏。
他感觉得到格里沙现在“不稳定”,也猜得到他的信息素可能有些失控了,因为他有点腿软。
而罪魁祸首低着头,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什么小说?”
秦追愣了下:“”
他还以为格里沙会反复追问强调他是否真的没有谈过恋爱——书上说的,都是这样。
“很多本…”秦追回道:“你一时间要问我名字,我也说不上来。”
格里沙说好,又漫不经心道:“回头把单子列给我,好吗?”
秦追:“?”
你们,的掌控欲,到这种地步了吗?
书上说得还是保守了。
秦追默了默,不理解,但尊重:“好。”
列个书单而已,又不是让他念那些羞耻台词。
格里沙望着秦追,无声地舔了下唇,身上散发的险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发浓郁,有点失控的信息素除了浓烈的酒味,还酝酿出了丝丝像是用果酱调过色所以暧昧的微弱甜腻。
格里沙动了动。
秦追注意到他抬手了,但他没有躲。
于是格里沙很小心地触碰到秦追的脸。
他的指尖很烫,大概真的是因为烈酒信息素的影响,所以才会那么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