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还问。”
“想听嘛。”
穆若水拿出手机打字:【物是人非,汝所遗留,吾不忍目睹,恐触景生情,悲伤难抑】
傅清微本来只想随便听点普通情话,穆若水给的又超过了她的想象。
她把这段话长按收藏后,又来回看了好几遍,每一遍的感触都更深一些。
师尊对她如此深情,这份情里,爱情的比重是多还是少有那么重要吗?
这个世界上,她一定是穆若水最爱的那个人。
傅清微默默地红了眼眶。
穆若水看着她一副又要哭出来的样子,提前准备好的指背接住了从眼眶掉出来的第一颗眼泪。
“你向我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哭,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
“在你的床上也不行吗?”傅清微语出惊人,扭头一脚油门踩上了高速。
穆若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表情瞬间空白。
二人站在了蓬莱观的后院木门门口。
小三花炮弹出笼,和小狸花眨眼间跑没了影。
她们总是半夜才回到道观,洗洗就该睡了。
虽然傅清微嘴上很勇,但是行动上畏手畏脚,她们俩自从那晚睡了,穆若水自爆身份到现在,一次吻都没有接过。
傅清微不主动,穆若水尊重她的意见。
接吻向来是傅清微先开始,对方一次也没占过先机,通常后发制人。
穆若水贯彻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但服务意识到位。
连接吻都不接,更别提上床了。
好在傅清微受够了标间的不便,回道观的第一晚两人便在同一张床睡了个素觉。
第二日起来傅清微都没精神,恹恹地倚靠柱子,看两只猫围着院子追逐。
穆若水刚从山下采了两片新鲜的荷叶回来,握着一节白生生的脆藕,那脆藕在她手里,反而衬得她手背的皮肤更白。
师尊真好看啊。
青袍的袖子宽大,被她挽了起来,露出肘弯以下的白皙小臂,线条流畅不说,她是真的白,白得发光那种,像是名贵稀有的玉石,无一处可以挑剔。
她抬脚踏入门槛,身后是冉冉升起的朝阳。
刚好有鸟雀从枝头飞了起来。
一路撞进傅清微的心里。
她顿时活过来一二分。若是师尊能亲她一口,至少能活五分。
师尊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蹙眉道:“你怎么了?”
傅清微低头看看她不输那节脆藕的胳膊,更白更嫩,有气无力说:“馋了。”
穆若水看她不仅是馋了,更是饿惨了。
昨夜回来得晚,半下午就没进食了。
“为师这就去给你做饭。”
“师尊。”傅清微叫住她匆忙进厨房的背影。
声音依旧是虚弱的,身体仍然是站不直的,只剩半口气的样子。
穆若水担忧地走回来,伸手探她的额头。
傅清微晃了晃脑袋,挣开她的手,病歪歪,说一口喘一口,说:“我馋师尊。”
“?”
“我想吃师尊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