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地买了热腾腾的粥,还有一些肠胃药退烧药,在凌晨时分来到姜以森的出租屋,按响了门铃。
好一会儿门才开,姜以森穿着皱皱的睡衣,怀里抱着个枕头,一看脸色就知道不好。
对方肉眼可见的疲惫,脸颊有些红红的,可能是在发烧。
“先喝粥,然后才能吃药。”盛夏眉皱着,帮他把门关上。
暖呼呼的小米粥被摆在桌上,姜以森拿勺子搅了搅,抿唇说:“谢谢你,但我没有什么胃口。”
“还是要吃一点点,胃里如果一直没有东西,你还会低血糖。”盛夏说。
他说着帮忙搅了搅粥,想了想,试探性地问:“等你病好了,我请你去我说的那个小酒馆…你觉得怎样?”
姜以森果然稍微振作一些,将粥舀到嘴边,盛夏告诉他“当心烫”,他吃了一小口进去。
“原来放了糖…”他有些懵,缓慢眨了眨眼。
“我听…你同学说的,你喜欢甜一点的东西。”盛夏托着一边脸,视线略微不自在地飘向别处。
据说“小狐狸”非常钟爱甜口,平时喝奶茶都会叫全糖,于是他买粥的时候特地让老板放一点儿。
幸好姜以森确实喜欢,一勺接一勺地喝粥,胃里很快变得温暖。
然后盛夏将药算好剂量,同备好的温水一起给他。
姜以森看了眼药,又看了眼他,皱皱眉说:“药就…不吃了吧,喝了粥不那么疼了。”
盛夏马上着急了,不吃药病怎么能好?
“吃吧,吃了睡一觉就不难受了。”盛夏是真没想到姜以森会不想吃药,只能够劝他。
“这个很苦很难吃,我吃过很多次了。”姜以森说,雾灰色眼睛里浮现出盛夏没见过的忧郁。
“你多喝点水,咕咚一口就咽下去了。”盛夏把杯子推了推,“不会苦的。”
姜以森紧了紧怀里的抱枕,不吭声,似乎对这个药有很大的阴影。
盛夏和他僵持了半分钟,最终起身:“我下楼买带糖衣的,等我。”
他刚走出一步,就被伸手拉住了衣服的一角。
盛夏回头,见姜以森坐在那儿,一副低落而孤零零的模样,眼尾有浅浅的一抹红。
这让他深深吃了一惊,心里同时感觉到痛楚、怜惜和难以言说的喜爱。
这几种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致使他将语气放得轻缓:“怎么了,姜以森?”
对方在听见这个名字时,微微怔了一怔,将盛夏的衣角揪得更紧了些,手背指骨突出,将他的手显得单薄。
同样给人种一捏就碎的感觉。
“你今晚…能待在这里吗。”姜以森慢慢地说,“你待在这里,我就把药都吃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继续!
迷糊了吗夏夏!(妈妈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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