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正想和你谈谈。”陈惟晚停下了脚步,扶着他坐在了路边岩石上,“整个暑假我可能都不在a城,要去参加集训营。”林莫辞立刻欣喜道:“那就是选拔上了吗?恭喜啊。”可是他转念一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犹豫一番后忽然就抱住了陈惟晚,担心道:“那我岂不是一直见不到你?我这个这个颈链没有你的信息素不行啊,而且要是我发病了怎么办?”陈惟晚顺着他的后脊梁摸了一圈,一边拍着一边道:“集训营在s城大学里,我想帮你在旁边报另一个夏令营,也是在大学内补习的方式,我能帮你找单人宿舍,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林莫辞立刻欣然接受:“能见到你那当然可以!”“一整个暑假的时间,你还是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一下比较好。”陈惟晚摸着他松软的头发,在有些躁热的天气里观察了一下他的腺体,见那伤痕还是没好,心里又有些堵的在上面摸了摸,“这里还没好全啊。”忽然被他摸到腺体上,林莫辞没忍住在他怀里缩了一下,还以为他是想和自己亲近,脸红着拽住他的校服支支吾吾道:“其实不太疼了,你要是实在想想咬的的的话,我估计也可以。”“我在你心目中是有多禽兽。”陈惟晚哭笑不得的说,“我只是心疼你。”其实林莫辞心里也因为腺体被打伤不能跟陈惟晚进行临时标记而有些堵得慌,一直想再教训那黄毛一顿,只是因为黄毛是住校生,上周末又没放假,他不能直接让人来学校抓人,所以一直没机会收拾他。“都怪那个死黄毛。”陈惟晚明白他想去报复,提醒道:“这事情上次我在球场给他教训了,你不要再动手,小心有危险。”虽然知道陈惟晚宅心仁厚又喜欢以德服人,可听他这么说林莫辞还是有些不乐意:“我知道,我不在私下报复他行了吧?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么幼稚又冲动无脑的人吗?”陈惟晚把他楼的更紧了些,夸了他一句:“不是,我的小辞很听话又很聪明。”似乎是为了安抚林莫辞的情绪,他放了一丝丝信息素出来,而后轻轻的在他的腺体上亲了一口,动作温柔缱绻又撩人的很。林莫辞被他亲的发痒,又觉得心里酥酥的,刚才的小脾气立刻没了,四处观察了一下,趁着没人在,双手挡住了两人的脸,在夜色里转头吻住了陈惟晚。然而说好了私下不报复的“听话”小辞周六时就和宋晴初一起带人堵在了黄毛回家的小胡同里。这胡同人迹罕至又脏乱差,他们到了时就见黄毛周围围了好几个人高马大的男alpha,林莫辞拉着宋晴初小心翼翼地上前一看,却见黄毛被揍得浑身是血,倒在地上起不来了。林莫辞:宋晴初:“看来这黄毛仇家够多啊,这是谁抢在了咱们前边。”见那几个alpha打手里恰好有宋晴初家里的飙哥,宋晴初上前与那人打了个照面道:“飙哥,接私活呢?从哪接的?”“阿初?你怎么在这?这就一个小单子,但是我从没见过这么敞亮的买家,给钱真是足,我不方便透露是谁啊,但我可以给你看看短信。”林莫辞与宋晴初围上去一看,立刻眼尖的发现短信的号码是陈惟晚的手机号。短信里面只有一句话:十万块,手打废,钱我赔。给他们看完后,飙哥见他们眼神里似乎有些认出来短信主人的号,赶紧把消息删了,不留痕迹。林莫辞转头看那黄毛,对方许是已经痛晕过去了,躺在脏脏兮兮的胡同里,身上全是狼狈的伤口,手腕处以一种诡异又恐怖的弧度反折着,看一眼都能感受到那份锥心的痛。见多识广的宋晴初都被这情况深深的震撼到了:“你这是挑了个什么男朋友,真狠啊,小说都不敢这么写。”林莫辞从来没意识到陈惟晚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也倒吸一口凉气道:“当初我犯浑说要整死他时你劝我别惹他是对的。”只是他无论如何去回忆,都没办法把那个在自己面前讲睡前故事的陈惟晚跟这个说“手打废”的人联系起来。宋晴初原地震惊了一会儿后忽然抓着林莫辞的胳膊道:“小林子,要不你学点三从四德什么的,免得以后被他家暴。”“不至于吧。”林莫辞摸着头回忆了一下,觉得自己在陈惟晚面前经常百般放肆,对方基本都忍了,一时有些心情复杂,“他其实对我真的挺温柔的”但他心里却想:会不会哪天自己不小心惹毛了他,他也来一出表面云淡风轻,背地狠下杀手的行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