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做以前,马七早已被凤凰楼的打手扫地出门。
但就在不久前,曾有一位地位不低的少爷故意打扮成一副穷酸模样大摇大摆闯了进来,在被老鸨责辱一番后,便趾高气昂地亮明了身份,并将一把金子随手撒在地上,洋洋得意地骂尽整个凤凰楼“狗眼看人低”,最后潇洒离去。
而自那以后的一段时间,便涌出了不少争相效仿以为乐的富家子,使得凤凰楼不得不对那些看起来穷酸却能拿的出钱的客人也大开方便之门。
因此,当马七走进凤凰楼时,没有一个人因为他的模样而将他拒之门外。当老鸨接待马七时,就好像在接待太守家的公子似的。
正当马七要说出自己的要求时,肩膀忽然被人撞了一下。他回头看时,一眼便认出了那人。
但老鸨显然比他认得更快,未等马七说话,便已开口招呼道:“这不是夏少爷吗?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走了?”
“不用你管……”那人呵斥了一句,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便往门外冲了出去。
“呸,败家的烂货,”老鸨骂了一声,“喝成这个样子,路都走不稳,可别死路上了。”
“那人看着眼熟。”马七道。
“呵,夏谦夏少爷,夏夫人的亲弟弟,”老鸨笑道,“龙升镇还有谁能比他更出息呢?祭祖的日子还不忘来光顾凤凰楼的生意,可还有这等心善又孝顺的人么?”
马七看着夏谦的背影,默然无语。
“罢了罢了,客官看着像是个本分的人,就给您介绍个新来的姑娘如何?”
“嗯。”
五两银子在凤凰楼虽不足以大出风头,但让马七体面地玩一晚上倒已足够。
老鸨为他推荐的姑娘的确就像他要求的那样,很年轻,也很漂亮。
她站在马七面前显然有些局促不安:眼神飘忽,紧咬嘴唇,两手捏着衣角。显然,这是刚来的新姑娘接客时才会有的模样。
然而,她在目光飘香马七时露出的一丝狡黠却逃不过马七的注意。
马七看得很清楚:她远比表面上看上去更加成熟,她很懂如何假装出一副清纯怕羞的模样来引起男人的怜爱与欲望。
在马七来之前,她已经接触过多少男人了呢?”手指是不够数的,或许需要算盘。”
马七的判断没有错,下一刻,当她注意到马七没有对她产生一个普通男人本该有的反应时,她的眼神中已经出现了再明显不过的轻蔑与失望。
“你本没必要这么装模作样的,”马七冷冷道,“脱掉衣服,做你该做的事就好。”
他看见面前的姑娘顿时整个人松懈下来,方才表现出的娇羞与紧张彻底一扫而空。
在得到明确的指令后,她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再说。
她脱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接着又很快脱掉了马七的。
不过,有一点她显然想错了。马七或许不解风情,但并非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一点在她亲吻马七下体的那一刻她才明白。
渐渐的,她骑在了马七的身上,引导着马七的手握住了她的双乳,又引导着她自己的私处含住马七已经立起的肉根——这时的她才终于察觉到,自己的两张嘴对于马七而言,都实在有些太紧……
五两银子买下的欢乐实在过得很快。
她很熟练地在马七即将喷薄之前,让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任凭他的精液撒在了自己的肚子和胸口。
她用手帕轻轻将客人和自己身上的痕迹擦去。
马七感到很疲惫,而身旁的姑娘比他更疲惫,但她还是强打精神,做出一副无比兴奋的模样。
“客官,奴家的服侍,你可还满意?”她的声音很甜,也很媚,与刚开始时那柔弱颤抖的声音简直不像出自同一个人。
马七没有回答。
于是她也识趣地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躺在马七旁边。
“到天亮之前,奴家一直都是你的。客官现在不妨休息一会,若是之后还意犹未尽,随时可以继续玩弄奴家……”她趴在马七耳边勾引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