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来到一处院落,匾额上写着静园二字。
「那个,来这里做什么?」
「换衣服,笨蛋,你以为还有什么?」
她听了这话,耳根又红了起来。
「你是太子也不能随便骂人。」
沈雁栖很委屈,可从来没人说过她是笨蛋,舅舅说她是天底下一等一的聪明人。
「你可以骂回来。」
他拉着人进了房间就将其抵在门上,独属于男人的气息逐渐压下来,陆行云眼尾丶唇角齐开,严肃的脸上如春花初绽。
她眼角泛着红晕,经凉水一泡,定是着凉了,而这人竟然这样对她。
「你,无礼!我就算扰了你的事,是无心之失,你若不喜,一纸休书给我也就是了,我也不会纠缠不休,何必与我呛声,闹不痛快,世家女子众多,你大可找一个看得上眼的。」
她偏头过去,心中气不过,说了些气话,话一出口才后悔了。
要是真和离了,沈琢不会放过她的吧。
她回头准备开口解释,他却笑眼盈盈地看着她。
「如锦是我不对,你肯来找我,我心里高兴,你来找我,说明你心悦我。」
他的拳头捏得很紧,她就这么想与他划清界限?
沈雁栖一时无言以对。
什么心不心悦的,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冷!」
陆行云放开了她,抽身去往衣柜中去了两件衣服。
这都是慕容瑾的新衣,还未换上。
他取了两件。
沈雁栖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衣服,她哪能穿,而且男女共处一室,到底不好。
「太子,我,我总不能穿这个,太大了。」
「哈哈,你若是不穿的话,你就要继续顶着这身湿衣服了,来换上吧!」
他递上来一件红衫,质地清透,丝绸所制,方才见慕容瑾时,他穿得与这件大同小异。
她若是穿上,无疑是套了一个套子,好不好看另说,松松垮垮的,很容易出意外。
沈雁栖瞧见一旁篮子里有剪子丶针线,她拿起剪子裁剪衣服。
咵的一声,红色布条落在地上,针线在她手里好似如鱼得水。
这便成了。
「你转过去,我要换衣服。」
陆行云这便转了过去。
她脱下自己的衣服,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陆行云逼着眼睛回头。
「先躲起来。」
他语气焦急却没有动一下,担心沈雁栖不喜。
她上前拉着他,衣柜中衣服太多难以容纳下他们两人,一眼望过去,似乎只有那张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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