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季春走到茫然的田又青身边,对她说:
“我可怜的媳妇,你怎么哭了?哦,向这小子忏悔吗?”他转身指着儿子,“有必要吗?”他转而面向詹立学。
“没错,我无耻我不该搞了你老婆,我们通奸无数次,那又怎样?你呢,”詹季春指着一旁的夏漱津,“眼前这女人是我老婆是你妈,你跟自己妈妈上床,这样显得你比较高贵吗?”
田又青恍然看向婆婆,再看着公公。这当下,她终于明白,当初詹季春暗示她误导婆婆投向丈夫,原来都是为了这一天。
詹季春的理直气壮,让詹立学一时懵懂,像破了的气球,刚蓄满的满腔怒气刹那间流泻千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孩子,你为什么总是不能面对自己心底的欲望?关起门我们都是一家人,说到底,你自以为只有你才有见不得光的性倾向,可你是否想过,你老婆也有,甚至我或你妈也有。谁都有被世俗道德制约的秘密,你根本不明白自己老婆骨子里要的是什么,她想要被男人如何征服,”詹季春忽然一把拥着田又青,将手伸进她的领口,透过衣襟的鼓动,看得出他的手已握住她的乳房又揉又捏。
“不……别在我老公面前……”
詹立学惊讶爸爸众目睽睽下公然侵犯妻子,竟呆若木鸡不知所以。
詹季春接着拉下媳妇露肩的上衣,那轻薄清透的纺纱上衣顿时落在田又青腰际,一对坚挺饱满的乳房登时乍现。
令人讶异的是,田又青两个浑圆的奶子只有乳蕾上的胸贴,什么都没穿。
夏漱津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呼一声。
而田又青红着脸双手掩胸大为窘迫,詹季春弯腰掀起她的裙子,妻子的下半身只有一件细如绳的丁字裤,包覆耻丘的却是少得可怜的布料。
“意外吗?又青现在是我的性奴,当你在她身体里时她曾经这么说过吧,只是你以为那只是当时昏头时随便说说的,”詹季春在两人前解开拉链,掏出黝黑发亮的阴茎,“来,过来含住,让他们看看,你多爱我这根棒子。”
田又青惊恐的摇着头。
“哦,我知道了,我忘了给你一点动机。”他自裤袋拿起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不假思索就按下一个开关。
田又青立时弯腰跪倒在地,两手伸进胯间夹紧,一脸难以承受的复杂表情,“不,他们在看……不要这样……饶了我……”
“你知道还可以加强力道吧?那是你的最爱哦,不过,只怕你经不起太长的时间。”
眼看妻子顶着斗大的汗珠,竟妥协的开始爬向父亲耸立的阴茎前,回眸望向自已一眼,再用颤抖的手握住公公的肉棒,张开樱唇伸出舌头缓缓舔着龟头。
越过第一次,接着就容易多了,她很快用熟练的技巧吞吐着爸爸那根丑陋的阳具,唾液加上马眼渗出的汁液,不时发出“揪揪”的声音。
这一幕让詹立学脑海轰隆作响,作梦也想不到妻子会如同奴隶跪在别的男人跟前,两颊剧烈的凹陷只为讨好、取悦他。
不,她并非不情愿,相反地,田又青喜欢这么做,只是需要有个借口驱动她,甚至是强迫,就像爸爸说的『动机』,才能让她突破自己的心防,显现原始的她。
詹立学看得痴了,这瞬间,他突然能理解妻子。
自己不也是这样吗?
隐晦见不得光的性僻好……夏漱津愣在原地,无法置信丈夫与媳妇在两人面前这么做,以学者高道德的标准而言,她该立刻厉声制止,但她此时举步维艰,那高高在上的校长姿态,早在一天前被抛诸脑后。
“乱伦”的字眼不断在脑里回响。
恍然间,自己似乎身处一个广大而虚无飘渺的空间里,她惊叹于眼前的变化,媳妇嘴里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那东西曾经剧烈的进入自己,然后留下根种,儿子便在自己这里孕育接着诞生于世。
然而,儿子终于回到相同的地方,再次留下根种。
一切都乱了,眼前的丈夫跟媳妇,只不过是另一种“乱”的符号而已,跨越伦理却使人毫无束缚,感觉愉快且无法抗拒,她失序跳跃的思绪被“哦”的一声唤回。
田又青吐出詹季春如铁般坚硬的肉棒,双腿间大量的流下透明的液体,她双手撑地喘息着,灼红着脸孔,嘴角挂着丝状的黏稠物。
詹季春搀扶起她,让她坐在沙发上,接着脱下她那高腰丁字裤,然后自那儒湿一片的肉缝中取出一个椭圆状的东西——那是跳蛋。
他在两人眼前举起跳蛋,嘴角轻扬。
“看出什么了吗?我只是接受她原始的自己而已。”
说着,握紧硬棒抵在田又青阴户洞口,詹季春用着催眠般的口吻喃喃自语:
“善于奔跑的马,踏上一望无际的草原,然后呢?当然奋不顾身想要占有彼此或融为一体,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让肉棒上下摩擦阴唇,田又青因强烈的失禁后意识混浊不清,生理的刺激让她扭动着腰,轻声呻吟,完全忘记眼前的丈夫跟婆婆。
眼前春意泛滥,母子俩也感受到催情的气息。
詹立学情不自禁将站在一旁的妈妈拉向自己,夏漱津则浑身乏力的往儿子身边倒,宽松的浴袍旋即在不经意的当下崭露半边豪乳。
“又青,你看你湿透了,想要了吗?”
“我要……哦,拜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