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景回了个问号。
他不明白项黎对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
嘀嘀
——
难摆脱的缠人精:给我做。
阮景这次回得就迅捷多了。
阮景:不会。
难摆脱的缠人精:去学。
阮景:学不会。
项黎对着屏幕冷笑,抬手在手机上打下两个字。
难摆脱的缠人精:报警。
……
聊天界面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又过了会儿,终于传回了消息。
阮景:还想吃点什么?
项黎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哼着小调往外走。
兜里的手机再度传来嗡嗡震响,项黎本以为又是阮景在做无谓的抵抗,屏幕亮起才发现,来电是盛亦旋。
项黎接通电话,“亦旋?”
“项黎,下周我们计划去雪山登顶,你要不要来?”
项黎:“好端端地怎么突然去爬雪山。”
“这个……”电流滋滋伴着失声,不过项黎还是听见对面在偷笑。
盛亦旋捂住听筒,贼兮兮地说:“项伯父相中了赵家的千金,见其也有要婚配的意思,就急着要撮合她和项原,这次爬雪山自然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啦。”
项黎纳闷道:“我爸?”
“不,是项原的爸爸。”
项黎觉得稀罕,“那项原呢,他也愿意?”
盛亦旋哈哈大笑起来,隔着屏幕项黎都能感受到她的兴奋。
“他和项伯父大吵一架,被拿着拐杖撵了两条街。”
项黎联想这画面十分可笑,就是不太真实,“你肯定偷偷加工了,二伯父坐轮椅怎么追项原。”
“哎呀,差不多差不多,总之项原直接离家出走住到你爸爸那去了。”
项黎笑不出来了。
盛亦旋并未察觉项黎的沉默,滔滔不绝道:“后来项大伯父为了维系他们的父子关系,取了个折中的主意,雪山还是要去,不过允许项原请一些朋友,以聚会名义,这样来可攻退可守,就算没成也不显得尴尬。”
项黎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他问盛亦旋:“项原邀请你了?”
“对呀。”
项黎:“我没有收到邀请。”
很显然,项原并不期待他的到来。
盛亦旋立刻道:“所以我这不是来邀请你了嘛,看项原笑话的机会我怎么能独享,肯定要叫上你的,所以呢,去不去?”
项黎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我当然要去。”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介意我带上家属吗?”